官已请仵作前来验尸身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眼下除了知道李主事是被人害的,其他什么都没查出来?”程烨问。
刘府尹一听这话,嘴角一扁,戚戚然道:“到底是当朝大员的尸身,请仵作来验过前,总该要安抚一下家眷的。小郡王有所不知,下官自昨夜起就守在府衙内,一夜未睡,紧查细查,才查到如今这么多,下官……”他说着,就要从袖囊里取手帕。
程烨忙道:“刘大人莫要误会,我就是随口一问,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刘府尹点了点头,将取出来的布帕又收回袖囊,续道:“再就是李主事留下的血书,除了说兵部布防图失窃有隐情,旁的什么都没详说,倒是有一个人,有点可疑。”
“谁?”
“这个人姓冯,叫冯屯,早年就是个送菜的,也就这一年吧,这人不知怎么回事,忽然发迹了,做什么成什么,眼下已开了间丝绸铺子。但他这人老实,给各府送菜那会儿,跟各府的管家、老爷交情都不错,与李主事也相熟。昨日他听闻李主事致仕回扬州了,还到李府来拜见过,当时李主事还好好的,结果他走后不久,李主事就缢亡了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这个冯屯就是凶手?”
“不像。”刘府尹摇头,“他没有作案动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