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什么名字,你怎么不说?”翠翠追问。
被她逼得没了办法,陈炫只好硬着头皮低声开口,“陈炫。”下一刹他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对,赶紧补了句,“光耀之炫。”说完就低着头也不同翠翠对视,果然与外人接触是不快活的事情,他更加觉得自己前十几年里从不与人交涉是无比明智之举。
“你还识字?”翠翠本以为他又聋又哑还有些傻,现在才发现他机灵得很,若不是今天碰巧救下他,碰巧听他开口,这一辈子翠翠都会以为陈炫是小哑巴,知道这些以后,虽然起初是恼怒他欺骗自己,但是后来又莫名有些异样的感觉,说不出来,只觉得心间舒坦,莫名的快慰。
怎么就不能识字了?陈炫心中不平却也没有表露出来,接触了会儿他也逐渐放松起来,四肢没有刚刚摆放得那般僵硬,脸上的表情也缓和许多,“偷识过一些。”那双眼睛里放出幽深的光来,疏离至远,尽管眼前的这个姑娘好像是救了自己,但是陈炫并不觉得这有什么,也不愿与她过多接触,刚才的不适感一直缠绕着他,让他久久难以平静,只想尽快摆脱这里,“没有别的事情,我就先走了。”
宁翠翠本想与他多说几句,他反倒走得匆忙,一转眼的功夫就没影儿了,翠翠追上去的时候,他已经走出老远,径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