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天花板。
她到底怎么了?
后脑勺上长出了一个大包,不碰都疼。听不见就算了,还一动就想吐。
她……下午……
下午……
她只是稍微动脑子回忆了一下,太阳穴就痛得快要爆炸。
不多时,傅朗和一位男医生走了进来,先是打开笔灯检查她的瞳孔反射,又摸了她脑袋后面那个大包。
男医生思考了一会,对傅朗道:“应该没有神经损伤,等明天检验科那边上班了再去做个核磁看看。”
“那她的耳朵……”
“重度脑震荡的后遗症,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。”
傅星从发现自己听不见开始就特别没有安全感,连眼睛都不敢眨,她直勾勾地盯着两个男人的嘴,试图根据口型辨别他们说什么。
然后一句都没读懂。
送走男医生,傅朗拉上了她病床四周的窗帘。
他坐在那把老旧掉漆的不锈钢椅子上,又倒了杯温水给傅星。
观察室熄掉一半的灯,剩下一半暖黄色的灯映在床前的淡黄色床帘上,柔和而温馨的颜色很大程度地安抚傅星紧张的神经。
她醒来后第一次平静下来,可是头晕耳鸣的症状并没有减轻,她勉强地喝了几口水,没几分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