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完,见承宫已经走了过来,只好匆匆对其他人点了点头,跟着他去了偏厅喝茶。
偏厅只有一面窗户,仍旧是无尽黄沙,没什么看头。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小圆桌,桌上供着几支花,通红的花蕾平日里瞧着俗艳,这时却显得可爱起来。
承宫给她倒了杯茶,开门见山:“我就不绕弯子了,令牌是不是在师侄手上?”
殷渺渺端起茶盏抿了口,不答反问:“令牌的主人与前辈是什么关系?”
“是我师兄的爱徒,多年前身故,这是她的令牌。”承宫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是从何处得来?”
殷渺渺沉吟片时,笑了笑:“令牌仍在它的主人手上,我不记得自己的过去,借归元门的名头一用而已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
“十余年前,有个女修被人追杀,临死前将令牌留给了襁褓中的婴孩。”殷渺渺道,“不知那女修是否就是前辈的师侄。”
承宫一震:“婴孩?”
“不错。”殷渺渺叹息道,“这段往事我是从收养婴孩的人口中听来,他已经不在人世了,那个孩子亦不知晓自己的身份来历。”
承宫道:“我要见见他。”
殷渺渺想一想:“可以。”
“我与你同去。”承宫顿了顿,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