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了一句,“安全为上。”
殷渺渺婉拒:“师哥会陪我去,前辈有更要紧的事要做。”
承宫定定看了她一会儿,耐人寻味地笑了笑:“五十多年前的结婴大典,我曾见过剑纯真君一面,你不像他能交出来的徒弟。”
殷渺渺苦笑,这是夸奖还是奚落?对于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,想她能答上什么来呢。
好在承宫似是随口一提,转而道:“我就恭候佳音了。”
见他这般急切,殷渺渺对飞英的未来多了几分信心,不想再耽误他时日,离开后便去找云潋:“我想师哥和我一起去个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殷渺渺好奇:“不问去哪里?”
云潋一怔:“要问吗?”
殷渺渺:“……不用。”过了会儿,又忍不住好奇,“能不能和我说说以前的事,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给你。”云潋给了她一枚玉简。
殷渺渺莫名:“这是什么?”
云潋道:“你怕我练《坐忘诀》会把什么都给忘了,就写了这个玉简给我。”
“坐忘诀?”
“嗯。”云潋静静道,“我都记得,是你忘了。”
殷渺渺无端愧疚起来,赶紧接过玉简读一遍,看完发现不再需要师哥了。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