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为了两家人在政治上联姻,所向披靡。他甚至想过,有朝一日,如果他们能遇到真正对的人,一定要解除这可笑、迂腐的契诺,并为对方送上最真挚的祝福。
“奇奇,我——”
话还未出口,郑区长夫妇进来了,没过片刻,林奇的领导和同事们也来了。郑旦退到床尾,微微失神地盯着林奇,看着他抿着冷淡的唇,尽力压抑住不耐,适应着人们的关心。
几乎都是别人在说,林奇偶尔回两句,再不时看郑旦一眼,而郑旦大多数时间都在发怔。
又絮絮聊了半个小时,大伙儿终于要撤。郑旦送林奇的同事到电梯口,没走多远,听见他们在议论:
“林奇小少爷怕是被人盯上了吧。”
“你没看案子描述吗,那肇事车主的大车是在二手车交易市场买的。电动制动失灵,安全气囊卡住了,控制面板有篡改过的痕迹,航志里抹去了前任买家的信息,疑点颇多啊……”
“不会又是mh干的吧,真是恶臭,跟林奇最近在调查的那件十二区武馆抛尸命案有关吗?”
郑旦心里咯噔一下,警觉地抓住了某些信息。他飞快地转身,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最后一刻,扒进了门缝。
郑旦窜进轿厢,众人惊异的视线投在他身上,他顶着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