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吗?”
女医生说:“是先生帮您上的,这种事还是男朋友来您比较不尴尬。”
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林知返淡淡道。
女医生眼睛转了转,没接话,而是说:“我把饭菜给您端进来吧,这都快中午了,再不吃一点恢复跟不上。”
窗帘遮住了外头照进来的光,她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,没什么胃口,但确实饥肠辘辘,便点头道:“好。”
端着托盘来的人却是盛南时。
托盘上装了一碗白粥,几个小碟子上是各色的菜肴,量少种类多。
他把托盘放下,端起那碗粥,用勺子搅拌降温,“有力气吗?我喂你好不好?”
林知返看向他。
没听到拒绝,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惊喜,舀了一勺粥吹了吹。
“盛南时。”
他吹粥的动作一僵,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。
林知返不肯看他的脸,目光逗留在他的手上,“你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他慌了阵脚,“我……”
“我们,分手了。”她陈述的口气。
不是“分手吧”,是“分手了”,不是询问,而是告知。
他的脸色苍白得宛如手里那碗白粥,把粥放下急忙道:“对不起,请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