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了一杯开心果冰淇淋,帆布鞋后帮踩在脚下,慢悠悠逛回家。走过斑马线的时候,她看见等红灯的队伍,为首的就是那辆她连车牌号都记住的白色普拉多。
清心寡欲不过才一天,她扭头,按原来的速度踱到街对面,找了个控电箱,躲在后面看车子的去向。确认了他最后停下的位置,她在心里“哟嚯”了一声,预判他的行进路线,狂奔到必经之路旁边的长椅上,强行淡定地刮着化得稀稀拉拉的甜浆,佯装偶遇。
所谓偶然,一小半是缘分,一大块是蓄意。她都想好了,要是他问她为什么会在这儿,她就把这问题反弹回去。
高个宽肩,黑夹克捏在手里,白t恤在月光下亮堂堂的,卷裤脚的位置刚刚好停在黑匡威上方,要说像个高中生可以,但看他严肃抽烟满腹心事的模样,说是三十五上下也行。比例失衡的年龄和阅历让他在何犀眼里熠熠生辉。
他没戴眼镜,抽了半根烟,都快走到脚边了才认出她,然而一点也没惊讶的意思。何犀把勺子搁在纸杯里,觉得他们像是在玩游戏,右下角的小框里两个红标闪烁着靠近,双方都忘了隐身。
尤叙迅速在脑内复盘了一下上回见面发生的事,他没亲过女孩,女孩想亲他也没得逞过,但何犀成功了,主因是力气大,把他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