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勒得动弹不得。他虽然不晓得怎么回事还算乐在其中,但又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正当,于是及时暂停,还特礼貌地道了个歉,然后他自己还没搞明白呢,对方就风卷残云地摔了门。
头一回开启这种故事线,他手忙脚乱。不过他见着何犀含笑的表情,显然是游刃有余。
“干嘛去?”僵持了有一会儿,她开口。
尤叙把烟小幅度背到身后,轻咳一声道:“吃饭。”
“哦,去吧,回见。”
眼前穿着宽松连体衣的人直接站起来,理了理系结的腰带,从他肩侧滑过去,距离不远不近,扬起一阵风。
尤叙突然觉得有点胸闷。
“你……”何犀仔细听着背后的声音,像个结巴,“上次三明治怎么做的?”
她垂眼,撇撇嘴,敛起笑意,退到他旁边。新鲜的香皂味,让人想到清晨的浴室,挂着水珠的磨砂玻璃,模模糊糊的肉色人影。
“你是想知道……还是想吃?”天真烂漫的语气,太阳简笔画一样的睫毛,垂在身侧的手没碰上,指尖、手背却都觉得痒。
尤叙皱了皱眉,像是后悔挑起话头:“算了。”
何犀有样学样:“算了。”
两根平行的进度条一个快进一个倒退,谁也没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