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甚至不一定有病。
这里天黑的特别早,何犀九点就洗完澡躺到床上,尤叙依旧在她之后洗漱回房间。
二人隔着墙板说话。
“尤叙,如果你们拍到一些残酷的东西,或许当下就能出手干预,那要不要去改变现实呢?”
他沉默片刻,答:“以前袁野泉拍过一个片子,被摄者后来自杀了,他说他当时其实有预感,也阻止过,但没成功。”
“那你觉得呢?”
“如果要做观察电影,最好是不要干预。通过拍摄去改变现实,是要通过作品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和行动,而不是直接去改变,那样职业性质就变了。”
她深刻地担忧着:“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深陷苦海,不拉一把吗?”
“你说卫珥?”
“嗯。他只是喜欢同性,在这里却被归为病人。”
“他有自杀自残倾向,站在家人的角度,应该会把他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吧。”
“你不觉得他没了黄小数,又只能这样活着,特别孤独吗?”
“或许吧。”他翻了个身,床板吱呀作响。
何犀突然坐起来,贴着墙问:“你要睡了?”
“嗯。”带着倦意,低沉性感。
她扬起音调:“外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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