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不是从头部开始,而是只画了身材。
那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紫衣,几度风流几度神秘,尊贵的颜色被他彻彻底底穿成了某种神秘的流韵,任何人都穿不出他这种气度。
她把笔递给了对面的慕容骋,笑着,“慕容公子,我们一起完成这画,如何?”
慕容骋失忆,她最担心的是子熏。
因为她知道,她和慕容骋对于子熏意味着什么。
慕容骋闻言,挑眉深深看了她一眼,忽而笑了笑,接过了她手上的画笔,转过宣纸来,落笔。
寥寥数笔,眉眼之间春秋色,奇秀风骨跃然纸上。
他把笔往边上一搁,笑,“很奇怪的感觉,看着这身衣服,这身姿,就觉得这人应该长这样,和任何人都不一样,神秘莫测,纯粹的像是……一块紫水晶。”
“他叫子熏。”君轻暖伸出左手,缓缓覆上他落在桌上的右手,很是认真的道,“他是麒麟皇的丞相,他叫子熏。”
“很……神秘很华丽的名字,和他倒是般配极了。”慕容骋的笑意很浅,却也很暖,“到了燕都的时候,我会下意识的去往让我感觉熟悉的地方,印象深刻的地方。”
“看到‘翠微阁’,‘迎风阁’,‘骋王府’这样的字眼儿,我会隐隐约约串联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