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自己的生活。
后来父亲年级渐渐大了,慢慢回归了家庭,和母亲的晚年生活似乎还不错,他又在母亲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。虽然他并没有真正原谅父亲,但他也同意母亲所说,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应该由他们自己解决。
显然,男孩并不象他那样的幸运。
曾柔在郑言沉默的时候,低头看了一遍卷宗,案件情节很简单,男孩与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执,情急之下用一把折凳敲碎了父亲的头,即时死亡,男孩惊慌失措跑出去的时候,被隔壁邻居看到,当场报了警。
人证、物证俱在,没有任何疑点。再加上弑父这样有违人伦的行为,试必引起陪审团的反感。单单看看父亲脑浆迸裂的血腥场面,人们都会觉得残忍没有人性的孩子就应该被判死刑。
曾柔合上卷宗,捏了捏眉心,“你想我帮他认罪求情?你应该知道,减刑的机会不大。”
郑言拿过烟灰缸点了点烟灰,“我要你做无罪辩护。”
曾柔愕然的抬头,她觉得自己的听力一定是出了问题,掏了掏耳朵,重新确认道:“你说的是无罪辩护?”
郑言看了她一眼,没出声,但意思已经很明确。
曾柔连连摇头,“不可能,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