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柔沉默着没说话,这个问题她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想。
沈儒风道:“事发当日,杨冲并没有受到即时的危险,让她打自卫,你当她是神仙吗?”
曾柔思忖道:“长期的精神虐待都可以构成生命的危险,因此也可以形成自卫的理由。但必须证明,过去几年间杨涛一直长期虐待王云芝、杨冲两母子。”
可从社工那里了解的情况来看,周围邻居普遍认为是正常夫妻的吵闹,没有证人,想证明这一点很难。
郑言深呼吸一口气,遮住眼底晦涩的光,缓缓地开口,“我想我可以证明这一点。”
沈儒风和曾柔同时震惊地看向他,沈儒风率先反应过来道:“郑言,闭嘴,不要再说下去。”
郑言缓缓地抬起眼眸,“不,我要说。我不仅要说,另外我当年和他之间的对话全部都有录音,必要时我会拿出来作为呈堂证据。”
沈儒风目光冷沉的睥着郑言,一脸的不赞同,“你在违反律师守则。当了这么多年律师,你没理由不知道,作为杨涛的代表律师,他们之间的对话长期受到保密协议的保护,即使现在他已经死了,保密协议依然有效。现在你要用你们之间的对话内容作为呈堂证供。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?”
郑言还是低头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