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前辈,希望你小心自己的措词。”
曾学礼呼吸急促,目光好似沁了毒般在三个人身上扫来扫去。
曾柔似笑非笑凝着他,“曾州检,我非常好奇,作为资深的检察官,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找出事实真相,维护正义,勿妄勿纵,不放走一个罪犯,也不冤枉一个好人吗?”
曾学礼呼吸一凝,目光微闪,“当然。”
曾柔话锋一转,“既然如此,曾州检又何须介怀我什么时候提交证据呢?只要我拿出的证据真实有效,对了解案情有帮助,又有什么所谓?莫非,曾州检一边口口声声指责我胜负心太重,为了赢官司不择手段,一边真正在意输赢的人其实是你自己?”
“诡辩!”曾学礼被曾柔说中痛处,气急败坏的连电梯都没再等,丢下两个字,忿忿的推开楼梯间的门,直接走楼梯离开了。
“呵!”郑言嘲弄得嗤笑了一声,“看他这样,我一直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了。”
……
下午两点,再次开庭。
曾柔传召化验所的高级化验员出庭作证。
她首先在显示屏上展示了一张放大的来自现场的折凳照片。
“张教授,您可不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,为什么折凳上会出现这样两种深浅不同的血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