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否接受这份报告上庭,同时,我会为控方提供时间做出相应准备,这样公平了吧?”
曾学礼负气道:“你是法官,法庭上由你做主,我能有什么意见?”
说罢,曾学礼拂袖而去。
曾柔向常青河略颔首,“多谢法官大人接纳。”
常青河等两人回到自己的位置后宣布道:“鉴于辩方提供了一项新的证据,控方需要一些时间准备,本席决定暂时休庭,案件改为下午两点继续审理。”
从法庭出来,曾学礼依然愤愤不平。
他在电梯口拦住曾柔,眼底划过一丝危险,怒瞪着曾柔道:“曾柔,你手上明明有证据却非要压到最后一刻呈堂。为了赢,不择手段,你这样在司法界是走不长的。”
曾柔冷笑,“我走得长,走不长,就不劳曾州检费心了。你有这个指责我的时间,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,接下来这官司该怎么打。又或者早些撤销控罪,大家都好下台。”
“你做梦!”曾学礼怒火中烧,指着曾柔怒道:“你小小年纪,胜负心和报复心这么重。一而再,再而三在庭上出阴招,无视司法程序,我不会让你得逞的。不要以为有常青河罩着你,这官司你就赢定了!”
提到恩师,郑言和沈儒风的脸沉了沉,“曾州检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