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。”祁氏狐疑道,“哪有不让舅舅见外甥的道理?”
“你这一说,老夫倒是想了起来。这些年咱们寄去上京的信,一直没有回音。”柳致维苦笑道,“我们以为赢儿陆儿已经忘记了我们。”
余戎北忙道:“这怎么会呢!夫人她一直念叨着二老,知道小婿要来北境,嘱咐我一定要来二老跟前尽一尽孝。”
祁氏摊摊手,“那,那些信……”
“只怕是被张氏拦下,销毁了。”
余戎北奇怪道:“她为何要那么做?”
一直站在祁氏身后的仆妇遽然瞪大了眼,“难道是因为那件事?”
祁氏转身看向她,“槐婶,你是想到了什么吗?”
“原来是槐婶,我听大姐提起过您。”
槐婶是柳氏陪嫁过去的丫鬟,在徐府待了七年,徐长赢就是被她一手带大的。柳氏生下徐西陆不足几个时辰就去了,槐婶本想继续留在徐府照看徐长赢和徐西陆,却被张氏以备好了人手打发回了沧州,从此后就再未回过京城。
槐婶冲徐西陆点了点头,道:“当年小姐生下长赢小姐后,身子就一直不太好。在怀西陆少爷时,更是虚弱,好几个大夫都说小姐恐会难产。徐家老爷也是个真心疼爱小姐的,对小姐百般呵护,小姐有惊无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