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八月。可就在快要临盆的时候,接到从沧州老家寄来的信,说……”槐婶抹泪道,“说老爷夫人相继得了重病,将、将不久于人世。小姐看了信后,几近崩溃,去求徐家老爷说她要回沧州,徐家老爷自然不同意,小姐伤心欲绝,动了胎气,这才……”
柳致维怒道:“我和夫人身子骨一直健朗,何时染过重病?!”
祁氏指着槐婶道:“淑儿都去了快二十年,你怎么如今才说!”
槐婶哭着摇头:“当年小姐骤然离世,只留下襁褓中的西陆少爷,我成天以泪洗面,既要照顾大小姐和小少爷,又要准备小姐的后事。我曾将此事告知徐家老爷,可小姐去后,徐家老爷像丢了魂一样,整日关在房内不吃不喝,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。后来,我被赶出了徐府,回到沧州见老爷夫人知晓小姐的死讯后,已是怆地呼天,我怎敢再说出此事伤老爷夫人的心啊……”
祁氏止不住地掉眼泪:“淑儿……我的淑儿啊……要不是淑儿,徐泰和能有今天?!徐泰和当年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淑儿为妻,可中了探花后转眼就娶了京城高官的女儿,又纳了个贵妾,才想起我们淑儿来。若早知道他已经成了亲,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,也不会让淑儿跟他去!”
“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?”柳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