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嘴滑舌。
他又及时道:“二位有什么,就尽管吩咐小人,湘君有些要事在身,片刻就回。”
梅绛雪看看师父,替她问了一句:“他去了哪里?”
掌柜亲自捧过,几个侍女端上来的新鲜瓜果。
“是被知府老爷请去了。”
小凤一想,心下已有七八:“以前的镇江知府。”
一盘鲜荔枝被他摆在中间,答道:“正是。”
闻言,她撇嘴一笑:原来是去见旧情人了。随后吩咐道:“这没你的事了,先下去罢。”
掌柜应了声“是”,便掩好房门而去。
梅降雪观小凤面上神情,不禁一问:“师父,这家店?”
小凤站起身,抚了抚墙上一副新的鸾凤图,又瞥到锦帐上系的一只玉萧,除却多了这两样,其他丝毫未变,目光中已有些怀念:“我初下哀牢山时,住的就是这里,正是这间屋子。”
少时,芳笙胸怀一方玉匣,左护一只锦盒,右提一些物事,先到了自己房中。
今日去宁府,她总算了结了一件心事,顺便也解决了一件要事。
所谓要事,还须追溯到两三月前,笑面一枭在南省的地盘,屡屡受到朝廷打压,他便将眼光放到了云南,只是诸多顾忌,游移不定,在与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