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。”
刘藻一听,不敢置信道:“谢相也知道了?”
“君侯亲耳所闻。”
刘藻大怒,顾不上旁的,道:“攀诬主上,再罚二十杖。”
不等胡敖应答,便拂袖而去。走出两步,想到谢相为她调的蜜水还没喝,又返身回来,端起矮几上的耳杯,一饮而尽。
这些宫人在她面前老老实实的,怎么到了谢相跟前,就敢这般胡言乱语,必是这些狗东西囿于禁内,不知天高地厚,没见识过谢相的手段。
刘藻忍着怒意往偏殿去,半道儿遇上了掖庭令。掖庭令身后还跟着两名小官,二人皆捧了高高的一堆竹简。遇上皇帝,三人忙俯身作揖:“臣请陛下大安。”
刘藻便停了停步子,看了眼高高的竹简,问道:“此何物也?”
掖庭令答:“是修缮宫室所需支出的条目,臣列出来,请巩侯过目。”
刘藻一听,原就有的怒意,烧得更旺了。她且没表露出来,抬了抬下颔,示意那两堆竹简,淡淡道:“这等琐事,怎么还要劳烦谢相?”
掖庭令听出她话中的不悦,忙解释道:“宫室破败,多年未修,一直搁着总归不妥。臣三年前曾请示过陛下,陛下忙于朝政,无心理会,此事便一直搁置。今有了巩侯,宫中有了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