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还知晓什么?”阿芙饶有兴趣的瞧着她唱念做打,似乎上一世桑柔也是这般不遗余力的哄骗她,唬得她真以为沈家便是一片狼虎之地,好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。
倒也是双管齐下,桑柔这边把她连哄带骗的吓了一通,二房那边便出了个多年前与阿芙许了口头婚约的表哥。
诓得她真信那纨绔会一直待她好,在母亲面前说尽了那人的好话,逼得母亲倾尽了大房的银钱,送她去北地成婚。
这桑柔却没跟着去,口口声声老子娘来接她回去嫁人了,却待阿芙一离开温家,便拿着卖身契揣着银钱,包袱款款的嫁给了京中一粮铺的掌柜。
那纨绔却在半道上夺了阿芙的银钱,将她扔在北地受尽了苦楚,直到再遇到子谏。
也怪阿芙蠢,同一屋檐下十余载,未曾察觉真正的狼虎实则一直便在自己身侧。
桑柔见阿芙仿似信以为真,心中窃喜,加把劲儿的鼓吹道:“我听我族兄说,那沈家大公子非但生的面目丑陋,还有天残,尤其喜爱虐打女子,姑娘可万万不能嫁给这般人。”
阿芙听了她这番“掏心掏肺”的言辞,当即是拂掌言笑,若非她早已换了瓤子,怕是仍旧会被她这番模样给哄骗了去。
“这么些年,我怎的不知晓你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