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走,摸着扶手坐回方才的位置上,轻抚着心口微微喘着气,心有余悸一般,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姜氏。
“还是不了,我身上施了脂粉,大伯母尚在病中。”
二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,复又若无其事与姜氏亲昵:“方才你们在说什么呢?大嫂这般气恼?”
从头到尾尽是二夫人在唱独角戏,人一到便博了个满堂彩。
“我不过是病了两年,人还没死呢,你二房便能管到大房头上了?”姜氏并没有消气,心里正惦记着二房竟要插手阿芙的婚事,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。
二夫人脸色一垮,松开姜氏的手:“老夫人原也是瞧着大嫂你病重,心疼你劳累狠了,才着我替你分分忧,我这两年劳心劳力,竟管出个不是来了。”
她这话原是不对的,再是代管也不得将手伸到大房院子里来吧。
况且姜氏身为一家主母,即使再病得起不来身,也不至于如现在一般眼瞎耳聋,什么风声也收不到。
可姜氏本就在口舌上吃亏,便被二夫人胡乱绕过去了。
姜氏闻言一愣,确实是老夫人强行将中馈交给二夫人代管的,当时她还推脱了好几回,这般一想竟有些有气没处撒的感觉。
“那,你也不该插手阿芙的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