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一听母亲这句话,便知二夫人戳中了她的死穴,便是软化的迹象,心里暗暗叹气。
母亲到底是被父亲惯得有些天真了,一如前生的自己一般,离了父亲,一家老小便成了案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便听二夫人高亢的嗓音叫道:“这可是天大的冤屈,我那老鼠大小的胆子,何曾敢插手大姑娘的婚事了?”
顿了顿又是恍然大悟的语气:“大嫂莫不是怪我今儿沈大夫人来时,不曾派人来请你吧?”
姜氏有些严肃的点点头:“若非二姑娘来说,我们大房可就整个儿蒙在鼓里了。”
二夫人已经是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,丧着脸说道:“我若是有意瞒着大嫂,怎会让阿芝漏了口风出去?”
说罢又怒气冲冲的说温落芝:“我原是怎么同你说的?莫要瞎掺和,免得好心当了驴肝肺,你可曾听话?”
阿芙与姜氏均听出了二夫人这指桑骂槐的意思,温落芝也深谙其道,听罢便捏着帕子按在眼角,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:“我原也是好心,谁知,谁知长姐与大伯母并不领情。”
这一哭便哭得姜氏与阿芙里外不是人,传去了外头,还不定怎么说温家大房呢。
姜氏本就不善言辞,二夫人与温落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