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荷偷偷觑了一眼悠哉游哉饮茶的阿芙,越发觉得袖笼隔层里的银票在隐隐发烫,一面心跳如擂鼓,一面又心生一阵诡异的快慰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,姜氏的脸色早已经恢复如常,眼神更是再没落在映荷身上过,还同阿芙你一言我一语,若无其事的说着话。
只桂妈妈像看死人一般,盯着她。
就在映荷快要受不住着凌迟一般的煎熬,打算和盘托出时,霜眉远远走了进来,双手交叠在腹前,不像是拿了东西的模样。
一阵狂喜涌上了映荷的心头,还不等阿芙问话,便是一通抢白:“大姑娘可看见了,什么也没搜出来!”
仿佛绝处逢生一般,喜得嗓子都破了音,说出来的话尖利刺耳。
阿芙皱着柳眉面露不适,马婆子正等着阿芙发落映荷,见状狠狠的两巴掌便往她脸上呼:“主子还没问话呢,嚎什么嚎!”
响亮耳光声后,一口浓血自映荷口中吐出,随着惨烈的尖叫声,两颗白牙染着血落在绒毯上。
阿芙素手执着碧玉的茶壶,替姜氏斟了碗茶,抬头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映荷,媚眼如丝:“妈妈下手可轻些,这小脸打坏了可不好。”
马婆子从前在上房便是替周氏砍柴烧水倒夜香,一双蒲扇大手操练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