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比铁砂掌,闻言笑了一声,假模假式的跟映荷道歉:“映荷姑娘,老婆子做惯了粗活,下手没轻没重,打疼了你可莫怪。”
映荷两边腮帮子高高肿起,一边一个硕大的巴掌印,哪里还说得出话来,呜咽了几声又吐出口血来。
“想来映荷姑娘大人有大量,应当是不会计较的,”阿芙笑魇如花,落在映荷眼里却是邪气凛然,又听她说:“霜眉,可发现了什么?”
霜眉自打进来便站在一旁目不斜视,等阿芙问才往前走了一步,将手掌摊开来,掌心一枚夜明珠熠熠生辉:“这便是从映荷姑娘房里搜出来的。”
阿芙从霜眉手里拿过那熠熠生辉的夜明珠:“这可是母亲的陪嫁,虽是小小一颗珠子,却价值连城,映荷你胆子不小。”
映荷那双眼本就大,这会儿瞪得堪比那夜明珠,拼了命想解释,却苦于两颊肿胀疼痛,只得同脱水的鱼一般,张大嘴‘啊啊’叫着。
她那老鼠心肝,哪有胆子敢动夫人的陪嫁,平日里接周氏的赏都偷偷摸摸的,况且夫人那库房整日挂着一把大铁锁,她哪有那能耐撬开那锁进去偷东西。
桑枝却在那说:“映荷姐姐,你可要说实话,这珠子是不是你偷去的?若真是你偷的可是要砍手的!”
映荷早已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