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听她说得跟真的一般,刚刚退减下去的冷意又蔓延了上来,指尖开始发冷,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汤,等回了暖才定了心神。
“不兜圈子了,你从何时起替二房传话的?”
云栽猝然瞪大了眼,整个人如同浸入千年寒潭中,忍不住垂死挣扎道:“奴婢,奴婢从不曾做过这等事,夫人明鉴!”
她眼睛本就大,此时就显得更大了,眼里的惊慌失措避无可避,姜氏叹了口气:“上个月你才传了消息给二夫人身边的山茶,需要证据吗?”
云栽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上,也不知是真的哑口无言,还是证据确凿无心争辩,并不反驳只不住的对她磕头,额头一下一下的叩在青石板上“咚咚”的闷响,足见力道之大。
“我,那么信任你,”姜氏喉口发紧,心头血淋淋的疼,袖笼里的手紧握成拳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?”
云栽已经哭了出来,又不敢哭出声,整张脸皱成一团,扑簌簌的掉眼泪。
云香也跟着哭,却半点没有替云栽求情的心思,背叛了就是背叛了:“云栽你真的没话同我们说了吗?”
云栽呜咽着摇头,只哭不语。
姜氏冷着脸,嗤笑道:“你无话可说,我有,我自问我待你不差,我只希望你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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