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哭了出来。
滚烫的泪水落在沈云谏的掌心,透过掌心直烙进他的心口,扯出来便是血淋淋的发疼,外头靠在阿芙的发间,轻声哄她:“阿芙不哭了,多好的事,我们都回来了,我们都记得。”
阿芙泣不成声:“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。”
前世的事便是一道疤,沈云谏总能从碎裂的心里翻出一点甜来,支撑他度过了许多年孤独,这会儿倒好似什么苦都无了,只余下了无穷无尽的甜,让他心生胆怯却又一往无前。
沈云谏从怀里拿了一面白色的帕子替阿芙擦泪,大掌倒是比阿芙的脸还要大些,轻柔的动作好似担心碰坏了她,嘴角噙着笑瞧着坦然得很:“你哪有什么对不起我的,若要真算计起来,我若是执意不许你往北边去,兴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,本来我打定主意要把你抢回来,可你一哭我就没辙了,只得眼睁睁看着你走。”
“所以这辈子我得牢牢的将你收在手心里,哪里都不许去,”沈云谏双手捧着阿芙的脸,让她看着自己的眼:“阿芙,你重新再嫁我一回吧。”
阿芙抽泣了一声,定定的望着他的眼,整个人陷在他满眼的情里,几乎要在里头溺毙:“你,你还要我吗?”
看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沈云谏又是欢喜又是心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