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亲亲她又怕吓着她,最后也只轻柔的落下一个额心吻:“为什么不要,你是我爱了两辈子的姑娘,你是我求遍诸天神佛求来的,我怎么能不要。”
他越说阿芙哭得越凶,抽泣着说:“若不是我太蠢,如何会给她们算计我的机会,说来都是我蠢,蠢得无可救药,你打我吧,把我打清醒些。”
“打你?这不是往我自己心上捅刀子吗?”看她又哭了,沈云谏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,帕子也不知扔去了何处,索性试着用指腹拭她的泪。
也不知是他手太粗劣还是阿芙的肌肤吹弹可破,眼瞅着轻轻一下竟擦出一抹红痕,写下可心疼坏了沈云谏,揪着自己衣袖去给阿芙擦泪,嘴里轻缓的吹着气:“小姑奶奶可别哭了,我这马车也只这么大点地儿,再哭下去怕是要把这儿给淹了,我从哪儿再去寻架这般好的马车送你回去?”
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,却逗得阿芙破涕为笑,看他笨拙的给自己抹泪,实打实的心疼就快爬满了他的脸,一点点暖意自脸颊攀上心头。
阿芙胡乱将脸上擦干净,才望着沈云谏问道:“你是何时发觉我也是重生的?”
这话也不知戳中沈云谏哪块害羞的点,耳朵有红得几乎要滴血,脸上也带了些许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说:“说了你莫要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