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铭少有主动的时候,对于床事并不热衷,他这样索取究竟是为了什么?
他接过手帕,扔到地上,又把书案上的茶盏递给陈则铭,“漱漱口,吐了,乖啊。”这时他才看清陈则铭脸上的水渍,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。
他紧紧抿着嘴唇,皱着眉头,眼睛里却没什么神采,明显是状态不对。
萧定连推带抱的把人塞进被子里,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梦魇了吗?”
陈则铭摇了摇头,固执地扒萧定身上的衣服,“陛下不继续了吗?”
萧定心口憋得厉害,陈则铭明显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用来发泄的物件,他怎么舍得那样对他。
他紧紧地抱住他,“乖,咱们不做了,”他低头亲了亲陈则铭紧皱的眉心,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,没事跟他置什么气,把人吓到了。
他轻轻拍着陈则铭的肩背,“昨天是朕不好,不该跟你置气的。”
陈则铭低声喃喃自语道:“是臣的过错。”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即使被人看到也无所谓的。
陈则铭养伤的那一年多,渐渐放下了很多,比如说萧定、比如说曾经抹不去的伤害。正因为放下,他才对自己更加苛刻。
如果说萧定没错,那错的就是他陈则铭,他不想承认但是必须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