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朝臣看不起他不仅仅是因为他与萧定暧昧的关系,更是因为他曾经叛上作乱。
他收敛好情绪,闭上眼睛,“臣是叛臣,倾覆朝堂,引狼入室,使得中原五十万男儿命丧铁蹄,匈奴长驱直下,直取皇城。臣是罪人,大逆不道。”
陈则铭神色黯然,内疚之情溢于言表。这些贬低自己的话说出口,也并不显得难堪,好似本该如此。平静的让萧定误以为,陈则铭此时正在刑部大牢签字画押。
萧定一直知道陈则铭是个钻牛角尖、固执的,可他没想到,陈则铭会把这偌大的灾祸包揽在自己身上。
说来谁没有错呢,若不是自己频频打压陈则铭,陈则铭会造反?若不是杜贼勾结匈奴,会引狼入室?若不是萧谨听信奸谗小人,五十万大军岂会覆灭?
桩桩件件说起来,陈则铭只不过这棋局上的一枚棋子。如今这人却自责的难以自已,他怎么不想想若是没有他舍命追击,国家就完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那时候一个亡国,谁对谁错,再去争论,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萧定道:“陈则铭,若是没有你,天朝国将不国,那时一个亡国,谁有会在意谁对谁错呢。原是我从前不好,你犯的错是朕亲手种下的因,你我尚且还有时间弥补。”
他握住陈则铭的手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