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,骨子里也还是个禽兽,披了人皮也是衣冠禽兽。
    咸笙在心里刚夸完,就又重新将他臭骂一顿,湛祯外表端庄,眼神却侵略性十足,啃完了转身拿来唇脂,亲手蘸了点又给他抹上,直接收进袖子里,对他道:“走吧。”
    “你拿它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有备无患。”
    上了车,咸笙才明白什么叫有备无患,他刚上的唇脂又给他亲了个干净,直到宫门前下马车,湛祯才掏出来唇脂,第二次给他点上,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,嘴角一扬,有点痞坏:“亲你两下又不高兴,这娇气病什么时候能好。”
    咸笙当即踢他:“给我滚下去。”
    湛祯老老实实下去,啧了一声:“越来越不懂事,真是惯的你。”
    咸笙磨了磨牙,要不是他跳了下去,肯定再给他一脚。
    今日进宫,所有人都不得佩戴兵器,咸商和汤礼被人拦住,后者微微皱眉:“殿下。”
    咸商的目光落在别处,发觉晋国臣子出入也均交了武器,便将佩剑交出,道:“客随主便。”
    “哥哥来了。”
    身后响起声音,咸商回头,见湛祯难得端庄,当即恍惚了一下:“湛……”
    “怎的不认识孤了?”湛祯走在马车旁,微微一笑,俊秀而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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