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刚要走过来,汤礼的目光忽然落在他腰间,咸商则眉目一肃,问方才拦路的人:“莫非这宫里,只有客人不得佩武,大晋太子不受规束?”
    湛祯停下脚步,方才那没收佩剑的太监看向湛祯,一时不敢妄言。
    做为强国,自然有不守规矩资格,但太子殿下不发话,他也不敢主动提。
    马车里很安静,湛祯侧头看向那太监,后者赶紧弯腰陪笑,总觉得自家太子不是那么好惹的,这家伙就从来不是守规矩的人,连上朝见陛下都刀不离身。
    他琢磨这梁国太子实在不知好歹,这里可是大晋,自家定下的规矩,有几个是用来约束自家人的,更别说还是湛祯太子。
    再何况,湛祯已经走过了交武器的地方,他更觉得梁国太子要完,啧,太子殿下高傲如斯,咸商真是自讨苦吃。
    马车内十分安静,在场的无论梁人还是晋人,都觉得湛祯要闹脾气,后方人止步不前,前方人纷纷屏息。
    短短几息之间,梁人的心便已经高高悬起。
    湛祯又看了一眼咸商,老实说,他真不太乐意,但最终,他只是微微一笑,后退几大步,直接把佩刀递到太监手里,后者双手接住,还是瞬间被压的手臂一沉,只听他道:“弄坏了,孤可要你脑袋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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