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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若要如厕该如何解决?”萧清和很在意这个问题,这个练兵场四周都荒无人烟,也不见疑似平常人家茅房之物。
“每马军一旗,每车兵二车,各开厕坑一个于本地方,遇夜则于厕中大小解。天明吹打时,遇起行,则埋之。遇久住,则打扫。”
好心人复又道:“骑兵、车马夜间在营地内自掘厕坑方便,不得外出如厕。”
“兄台下了不少功夫啊!”萧清和感叹道。
好心人憨厚地嘿嘿笑了两声。
那傲慢的人又冷哼了一声,冷冷地讽刺道:“这是常识。”
萧清和不理会他,转头问好心人:“那我们的厕坑在何处?”
“帐外不远处有个林子,就在那林中。”
“可是……夜里一个人出去方便的话会害怕的吧……”萧清和不大好意思地说。
“夜间不容许一人出营解手。”那傲慢的人终于发出一句讽刺和冷哼之外的声音,语气也还是不耐烦的。
“你如何得知?”
萧清和素有起夜的习惯。
傲慢之人终于肯低眸看他一眼,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艳,而后尽是鄙夷,“说了,常识。”
萧清和撇撇嘴,不打算与他争吵,他如愿以偿能陪在宗政叙身边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