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好得恨不得飞到天上去,哪能让这么个傲慢无礼的人破坏了去。
夜幕降临,黑压压的营帐外一片虫鸣鸟叫,偶有清风拂过,吹得外头的树叶“沙沙”响着,细碎的风不时钻入营帐,有些冷意,娇生惯养的萧清和没了柔软微暖的床褥着实难以入眠,翻来覆去折腾,不时叹气。
“你能不能安分些?!”黑暗里有人暴躁地说。
又是他!
萧清和一时火大,气愤道:“与你何干?!”
“可你在干扰我。”那声音听起来像徘徊在愤怒的边缘。
“……”萧清和话到嘴边,又忍了忍,思及还有他人在睡觉,不便与他大肆开骂,小声地放狠话道:“明日再与你算账!”
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冷哼和窸窸窣窣翻身的动静。
萧清和复又辗转反侧,其间他半睡半醒地听到那人也在频频辗转,两人似乎在黑暗中相互较劲儿,比谁折腾的动静大些,最后两人直到深夜才累得睡了过去。
翌日。
刚过五更天,日头尚未升起。
萧清和本就睡得不沉,还在睁眼还是不睁眼之间做着激烈的挣扎,而后被人从背上狠狠踢了一脚,遂不得不从半梦半醒中惊醒,火冒三丈地盯着始作俑者。
那人冷着脸黑着眼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