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唇角无时不刻彰显着主人愉悦的心情。
每月十五日,是他和宗政叙相会的日子。
“那我便走了?”萧清和完成秦老头定下的任务后转头对宗政迟道:“这雪今夜是住不了了,我若是再不走便走不了了。”
“那就不走。”宗政迟无视心中躁意,续道:“你去了,明日大雪封路,回不来了当如何?”
萧清和笑笑,晶亮的眼睛遥望着不远处被落雪压弯了腰的枯树枝,语调是宗政迟冉从未听过的柔情,“回不来才好呢。”
“回不来的话,你明日的训练谁来完成?”宗政迟垂死挣扎,开口说了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来挽留他。
萧清和笑得更欢了,挑眉望着他,“我今日已经完成秦老头计划之内的双倍训练,明日的训练不必强制参与。”
宗政迟无话可说了,秦老头就这点不大招人喜欢,军制过分自由随性,任性却又别有一番自己的体系,整个长镇和而不乱,纪律严明却又不失和气与凝聚力。
“可还有其他法子不让我走?”萧清和扯开一边嘴角,笑得坏坏的,“你若是干脆些承认了你害怕一个人待着我也不是不可以留下来,小屁孩儿。”
原来他是当自己害怕一个人啊。
“既然你不明白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