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说一次,”宗政迟心跳如擂鼓,敲打得他有些疼,“我不是不懂事的孩童,我喜……”
“行了!”萧清和脱口而出,又惊觉自己语气重了,复放柔了声音,道:“迟崽,你对我,是确确实实是喜欢,可不同于我对你皇兄那种,你我有缘,从入了这军营起便相互照料。
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但你自己心中也明白,若是其他人,不是我伴你走的这一段,你也是会喜欢其他人的,迟崽,你可信我?”
宗政迟低着头,思考着什么,闻言低声答道:“我信。”
萧清和弯腰扶住他的双肩,强迫他抬起头,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,认真道:“你与我,是兄弟,是挚友,只要你要,萧清和这条命都可以给你,相信你对我也一样,但这与我同宗政叙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若此时伴你左右之人不是我萧清和,是其他人,你也是会如待我一般待他,而我非宗政叙不可,你明白这二者的区别吗?”
宗政迟垂着头不再说话,却也不再留他。
萧清和看了一眼他,心中歉疚,却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帐。
他的情感不是白水,可匀他一杯半杯,他的情意,从来只有一份,完完整整都属于宗政叙。
他不是个傻子,也不是不明白宗政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