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罢了,及时行乐。
营帐内很快被粗重的喘息和甜腻急促却压抑的声音充斥。
萧清和迷离地望着自己身上汗流浃背的男人,想到怀耒城中正为争夺帝位斗得头破血流,他费力抬起手臂,手指抚上他的面容,喘息都断断续续地道:“嗯……日后万不可……啊……万不可……让你做了那帝位……”
“为何?”宗政叙身形一顿,闻言突然暴戾起来,逼得他声音都在颤抖。
萧清和捋顺了气息,眯着眼睛笑道:“你定是个沉迷美色的昏君……”
宗政叙眼神一变,喃喃道:“那便昏君……”
便是昏君也是这人害的。
待帐中的翻云覆雨停歇时天已大亮,帐外方才传来声响。
“禀告将军,捕获三名敌国探子。”跪在帐外的都督低着头。
宗政叙平日会叫那人先起来,进来说话,他从不屑摆那将军架子,刻意生分了弟兄间的感情,但今日情况有所不同。
他扯过被褥,盖在萧清和斑驳的肩上,平淡如水地问道:“何时所获?”
“禀将军,寅时。”
萧清和还在睡,宗政叙不想吵醒他,压着声音,却不失威严,“昨夜站岗的人,每人去军机房领十鞭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