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就当哄哄孩子了,说不定明天自己就死了呢。
二人天未破晓便带兵启程,于当日晚间到达东巽。
与二人先前估料的情况大相径庭,没有被围困的民众,亦不见兵临城下的敌军,整个东巽很静,静谧得有点诡异,二人对视一眼,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。
直到周围喊打喊杀的敌军迅速围了上来,二人方才意识到:中计了!
兵书军策读得不少,始终还是缺乏实战经验。
好在二人留了心眼,先一步意识到可能是空城计,便并未带兵入城,在宽阔的城外被伏击,绝对好过被瓮中捉鳖,但到底是寡不敌众,敌军都是有备而来,最后二人背靠着背,已经有些力竭。
“迟崽!”萧清和此刻已经被耳边的嘶喊声震得几乎失聪了,脱口而出的话不自觉成了从喉咙里吼出来的,“西北向防守相对薄弱,你带着弟兄们冲出去!”
“不成!”耳边尽是兵戎相接的碰撞声,兵器破开皮肉的声音,受伤濒临死亡的哀嚎声,宗政迟已然杀红了眼,“我若是走了,你一定会死在这里!”
“那也好过让所有弟兄们陪葬!”萧清和白净的脸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鲜血,聚成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下颌骨流下来,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