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身上流出来的,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着颤。
“那也不行!”宗政迟声音都在发抖,杀敌的刀锋却不见迟缓,一刀下去,抹了一排敌军脖子,飞溅的热液喷了一身,没有时间看他,“要走一起走!”
其实他心里明白,萧清和说得有道理,眼下最好的解决方案便是他们其中一人带一批兄弟们杀出去,再放出信号求救,壮大势力再杀回来。
可二人心里都明白,从西陵赶到东巽少说也要半日的路程,半天,已经够发生很多事情,说不定等他回来人都凉了,所以宗政迟不能接受。
突然,他眼前一亮,突然灵光一现。
“清和!”宗政迟身上已经挂了彩,不断往外渗着血,他声音都已经哑了,“我留下来,你带弟兄们杀出重围!我等你们回来!”
“不行!”萧清和想也不想就出声拒绝,“你已经受了伤,撑不了多久!”
“你听话,秦老头本就早你我一日启程,加之西陵及不上东巽遥远,此番可能都已经在回程的途中了,见了你发出的信号铁定快马加鞭,不出一个时辰就到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宗政迟仿佛还在思考此话可信与否。
眼看着西北向缺口就要被袭来的敌军围圆,萧清和一掌将宗政迟推出一段距离,自己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