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白行简每日都回来他床前坐一坐,陪他说说话,有时夸耀自己的画画得好,说改日画一副送给他,有时说外面的雪都化了,也有鸟儿叫了。
这让萧清和逐渐放下了戒备,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,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安全感。
疲惫的身躯和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,恢复起来就快了很多,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皮外伤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丢了的那条胳膊也不可能找回来,瘸了的腿也再也无法修复了。
这日,白行简又来喂他喝粥了,明明半个时辰前他才喝了一大碗药,这会哪来的肚子装粥?
“啊,张嘴。”白行简把勺子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,然后抵在了他的唇边。
萧清和皱了皱眉,不肯张嘴,这时满嘴都是药味,对寡淡无味的白粥也是提不起什么兴趣。
“听话,”白行简仿佛有着用不完的耐心,“就吃几口,来。”
萧清和抿了抿恢复些血色的嘴唇,把脸别到一边去,就是一口都不肯吃。
“怎么了?闹什么脾气?”白行简把举着的碗和勺子放下来,声音依然温柔得掐得出水来,“跟我说说好不好?怎么了?”
萧清和已经好几日不曾张口说话了,他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