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病。”女子十分的惋惜,十分的同情。
一道妒火窜过景晓萌的眉梢,看来刚才她已经领略过陆皓阳的强壮了。
“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。”她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诮的冷笑。
陆皓阳面无表情,神色晦暗不明,他朝女子勾了下嘴角,“jennifer,我和我的前妻还有些事情要谈,你先回去吧,改天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女子点点头,微笑的离开了,临出门前,还不忘对他抛来一个风情万种的暧昧微笑。
门关上之后,陆皓阳坐到了沙发上,双手摊开搁在沙发靠背上,像个慵懒的君王,在等待奴隶的伺候。
“你有爬窗户的习惯吗?”
“我怕你家里遭贼了。”她悻悻又尴尬的说。
“刚才不是说怕我犯了心脏病吗?怎么一眨眼又变成遭贼了?”他薄唇划开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弧。
“我不说你犯心脏病,还不被你的情妇当成贼了。”她低哼一声。
他深黑的冰眸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,“以后出现要记住自己的身份,我的事你无权过问。”
她深吸了口气,鼓起勇气问道:“你说隐疾还没有好,是骗我的,对不对?”
“我好还是没好,都跟你没关系。你已经不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