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我也没必要为你守身如玉。”他的语气极冷,把他呼出的温热气息都快要冻成冰晶了。
这像是间接承认了适才的“出轨”恶行。
她妒火中烧,气得要命,气得肺都快炸了。
可是很快,愤怒就化为了悲哀,极度的、浓郁的悲哀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
她在气什么呢?
他们已经分手了,彻底的分手了,再也不会有复合的机会。
他找别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?
她离开了,终究会有一个女人要替代她。
她有什么资格批判?有什么资格生气呢?
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,把所有的感情都费力的压制了下去,她压得很辛苦,以至于力气都耗尽了一大半。
“你让我来,有什么事吗?”她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饿了,滚去做点心。”他不耐的甩出一句。
她藏在口袋里的手指攥紧了,刚刚大战一场,能不饿吗?“
“好,我去给你做点心。”她僵硬的转过身,拖着机械的步伐朝厨房走去。
走到厨房门口时,一抹泪水从她眼底滑落下来。
她的胸腔里有一把电锯,在割着她的肝,割着她的心,割着她的肺,割着她的五脏六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