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可回来了,”袭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“外头都传遍了。”
寒蓁皱了眉问:“传了什么?”
“传、传······”袭予涨红了一张脸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不断给素芳使眼色。
“姑娘身上好重的檀香味,莫非是陪着陛下往小佛堂去了?”素芳自己也是个大姑娘,外头传得难听,她却说不出这等话来,只好隐晦地露了口风。
“没有那起子事。”寒蓁一听就明白了,脸上起了淡淡一层红晕,心中却是恼怒非常。
她自认不是懦弱之人,只是被打磨惯了,也知有些事强争是争不出什么来的。真被逼急眼了,泥人也有三分火性。
如此怄气,到了晚间,连厨房听到风声亲自遣人送来的佳肴精馔都不看一眼,和衣卧在床上,惹得丫鬟两人极是忧心。
“姑娘可真不进些什么?奴婢瞧那燕窝粥炖得可香了。”素芳第三次掀了帘子进来,细声细气问她。
“不吃。”
气都气饱了。
这气不仅是气外头胡说的人,也□□帝,更气自己。
“嗳。”素芳应了声便要退出去,冷不丁寒蓁撑起半边身子,拿起枕边书往外一推,“拿去扔了。”
素芳好不吃惊,呆呆盯着那册书看了两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