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、这、这书姑娘不是极喜欢的吗?”
寒蓁再也忍不得了,光着脚翻身下床,将卷了边的《太初录》往地下一拂:“谁喜欢它了?”
她甚少袒露自己的喜好,表露自己的感情,这也是她安身立命的一个原因所在。若非这样一出,她险些忘了自己还是个会生气的人。
素芳不说话了,诧异地望着寒蓁。她的眼神太过微妙惊异,倒叫冷静下来的寒蓁有些不好意思。她赤足站在地上,愤愤地盯了一会那册书,最终叹了口气,认命般拾起来,拍去封皮上灰尘,重新放回枕边:“罢了,我和你置什么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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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午后,宋氏带着莫秋声来寻她时寒蓁还有点懵。
老太太生辰宴上,他们一计不成,反累得莫连海差点遭罪。后来寻过她不痛快,到如今已有好几天不登门。
今日也不知为何。
宋氏一进来,便瞧着她满脸堆笑:“姑娘可好啊?”
素芳袭予面面相觑,寒蓁也一头雾水。上次来时,宋氏还大发雷霆,满口污言秽语,简直不像个一府中馈。须臾之间倒像变了个人,寒蓁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只得下榻来迎她:“见过太太,我很好。”
“听说你与陛下春风一度了啊?”宋氏扶住想要下拜的寒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