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蓁一听更不自在,急忙辩白,细声细气道:“谢陛下关心,并无这等事。”
“既是母后让你来的,朕也无法悖逆她的想法,委屈你留在宫里头。”皇帝捡起那卷佛经在手里头掂了掂,似乎不知该往哪里摆,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寒蓁伸手想要接过,却被皇帝躲了过去,她诧异抬头,却见皇帝手攥成拳举到唇畔咳了两下,有些尴尬道:“我、朕自己来。”
寒蓁也很尴尬,眼瞧着皇帝走到墙边,信手把那卷经往青花瓷的大立瓶里头一插,又折过来坐下。一趟一来回,皇帝恢复了平静,挥手叫寒蓁坐下。
“这······奴婢不敢。”寒蓁欠了欠身,才惊觉手里头还攥着皇帝硬塞给她的茶盏,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拿着。皇帝见了,伸手接走放在一旁,板了脸道:“朕让你坐就坐,怎么?不听吩咐了?”
这算个什么事呢?寒蓁缩手缩脚坐在圈椅里头,满心的迷茫,她分明是进宫来做奴才的,可哪有奴才在皇帝面前坐着的道理。
“方才朕也说了,得先委屈你在宫里头留一阵子。”瞧她安稳坐下了,皇帝脸上神情也柔和了不少,斟酌着语气开口,“朕知道你是不愿入宫的——莫说场面话,朕听得太多,已经腻了。”
寒蓁讪讪闭嘴,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