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都好说,豪门大户的规矩比之宫里差不了多少,薛闲派给她的活侍奉莫夭夭时也做惯了,可这一件事,她却从未接触过。
薛闲放下茶杯,古怪看了她两眼,摆手道:“你不必太管这事······陛下每月逢初一十五会去皇后宫里头用晚膳再歇下,上旬或下旬会挑一日去贵妃宫里头,从不留人在琅轩殿,更用不着你做什么。”
寒蓁惊讶抬眼,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。
薛闲看着她惊诧莫名的模样只想笑,再想想横亘在面前的大石,也笑不出来,叹了口气与她抱怨道:“这都三年了,月月都是如此,想让陛下去趟后宫比登天都难。唉,我大楚的皇子帝姬,不知要过多久才能看到啊!”
这时茶水上的人掀了帘子进来,寒蓁便向薛闲一欠身,接过茶盘往御书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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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内,莫楚茨正在与皇帝下棋。
这是皇帝的老习惯了,凡事来觐见他的人都得与他手谈一局才得以开始话题。
“臣认负。”莫楚茨把手上白子丢回棋盒中,输得心甘情愿。
“有失水准,你的心乱了。”皇帝评价道。
都说观其棋可观其人,棋盘上黑子七零八落,大龙未至中盘便已失气势,昭示着莫楚茨混乱的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