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劳。她匆匆来匆匆去,光身一个进了宫,除了一身衣裳,头上几只钗环及素芳塞给她的几张银票别无他物,此时便省了收拾行李的活。
寒蓁脱下外衣往榻上坐了,将被褥间捂着的汤婆子抱在怀中。想了想,打贴身小衣里取出那沓银票,又拔了珠钗解了耳环,从上头拆下些碎玉金银花儿来。
往后的路还长着,怎么能不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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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待到皇帝施施然用了半碗粥,宁王才姗姗来迟。这下子寒蓁才终于弄懂皇帝晚间的意思,皇帝倒是见惯不惊,暗自放慢了速度,几与宁王同时用完早膳。
皇帝同宁王向太后请完案便要直接上朝,嘱咐了寒蓁留在琅轩殿中,只叫她掐着点往御书房伺候:“······若没大事便不要出殿门了,待朕下朝带你去御花园里头逛逛。”
他说这话时坦荡荡,身旁有宁王薛闲等人瞧着,寒蓁倒不好说什么了,边给皇帝披大氅,边倒了谢。
皇帝一走,留给寒蓁这个御侍干的活也没什么了。她里外望了一眼,给殿里头供着的一尊白玉佛像前的香炉里插上三棵香,再换过净瓶中的清水,向那佛像虔诚地拜了一拜,便退了出去。
说来也怪,开国高皇帝深恶佛教,当初起义过程中见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