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姑娘说她没大碍,让您千万放心。”
皇帝却已按着御桌站了起来,四下打量一番众人的表情,向鞑坦国君行了鞑坦式的平辈礼:“昭弦忽感身体不适,今日恐无法与舅舅同乐同喜。明日午后,朕另摆筵席,再请舅舅与公主,请。”
他苍白的脸色很有说服力,即使心中再怏怏不乐,鞑坦国君也不能在此时提出异议,便还礼回去道:“外甥可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太医院离明正殿并不远,皇帝到时,太医令正在偏殿诊脉。皇帝大步流星,甫推门进来,便冲到床边,半躬着腰端详榻上女子的脸色。
薛闲甚少见他这幅焦急的模样,眼看着皇帝满脸惊慌,犹如孤雁失侣,一时半刻似乎说不出话来。便替他开口问:“陆姑娘如何了?”
太医令从来只诊断皇帝太后,除夕的晚上被拖着来给一个宫人看诊,心内大大不忿。然而见皇帝这般模样,猜出一二。立刻跪在地上一五一十说道:“禀陛下,这位姑娘乃是天生心疾,从脉象上看,应是好久都未曾发作。今日不知受了何等刺激,一时发作起来,才会心口绞痛,以至昏迷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依臣看,此心疾并不会危及姑娘性命,只是大抵数个时辰前刚发作过一次,此时才显得如此严重。”
“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