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半信半疑, 问道:“镇国公劳苦功高,父皇应该不至于吧?”
“功高震主罢了,自古以来, 像你外公这样给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几个有好结果?”郭元君横他一眼, 道,“要不是你外公,这个国家能这么安稳吗?要不是你外公, 你这个东宫之位能坐的安稳吗?煦儿,你可得记得你外公素日对你的好,可不能过河拆桥!”
“儿子都记得。”崔祁煦无奈地说道,“刚刚儿子又审过秦丰益,此事与镇国公毫无关系,儿子已经拟了折子向父皇进言,严惩刑讯诱供之人,还镇国公一个公道。”
郭元君摇头道:“你不要自己上折子,免得惹恼了你父皇,等我联络一些素日可靠的人,由他们上折子,到时候你再悄悄地放出点消息,让人都知道你是向着你外公的,事情就妥了。”
她冷笑一声,道:“陛下就算再骗心,崔恕就算再狂妄,不信能不顾天理人心!你好好布置筹划着,动静越大越好,只别让你父皇提前知道了风声。”
崔祁煦虽然答应着,到底是头一次要违拗皇帝的心意,还是有点心虚,想了想又道:“不然还是母后筹划吧,父皇盯儿子盯得紧,儿子怕走漏了风声。”
郭元君恨铁不成钢,皱着眉头说道:“你怎么到如今还是这么缩手缩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