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
崔祁煦讪讪的,忙想了个借口打岔:“母后,方才父皇突然问起什么镇国公府的鲁总管,问他眼下在哪里,儿子不怎么记得这个人,就说回头去查查。”
崔祁煦虽然不知道,郭元君却知道鲁总管如今只怕是个死总管了,便道:“鲁大成原先是你外公家里的总管,秦丰益早年进京述职时到你外公那里拜望,见过鲁大成,不知怎么被崔恕知道了,所以才指使秦丰益攀诬说是经了鲁大成的手给你外公送的赃银,如今鲁大成也在牢里关着。”
“那儿子晚上就这么回父皇的话。”崔祁煦道,“父皇让我下午继续去审,还让我到时候给他回话。”
“对,你就这么回话,就说鲁大成还在刑部大牢待得好好的呢。”郭元君道,“煦儿,以后我这里你也要少些来,不是要紧的事的话打发人悄悄地传个信就行,我就怕你父皇时刻盯着,到时候再连累了你。”
崔祁煦闷闷地说道:“都是一家人,父皇怎么……不说别的,今日侍疾,怎么能不让母后主持?”
“呵!”郭元君一听此事,心里越发不平起来,恨恨说道,“若是别人也就罢了,一个没名没分的贱婢,倒是霸在那里不走,正经的原配发妻,倒也退出一箭之地!”
崔祁煦大吃一惊,连忙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