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郎白了他一眼,说:“不让进。”
季凤青听完这话,故作伤心地看着她。
“之前一口一个夫君叫得多甜啊,现在就一句冷冰冰的不让进,让人伤心呢!”
徐玉郎忍不住笑了起来,把勺子塞到他手里。
“粥好了,赶紧喝吧。喝完睡觉去!”
“喂我。”季凤青不接那勺子,只是看着徐玉郎。
“快点。”
季凤青还是不接。
徐玉郎见季凤青这样,没办法。她从瓷瓮里舀了一勺出来,放到嘴边吹了吹。这喂给季凤青。
“行了,这下可以自己吃了吧?”
季凤青知道自己不能得寸进尺,接过勺子笑了。
“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白米粥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徐玉郎嗔怪道,“这粥煮的,米是米,水是水,就是熟了而已,哪里好喝了。不过就是让你暖暖胃罢了。”
“当然好喝了。”季凤青笑得开心,“你做的,怎么都好喝。”
徐玉郎翻了个白眼,把手里的蛋饼吃干净,又拿帕子擦擦手。
“吃完了待会儿就睡吧。”她说道,“明日天一亮就要起床了。”
“你不能自己盯一夜。”季凤青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仍旧认